「薄厚之所震动,清浊之所由出,侈弇之所由兴 原文全文及出处

「薄厚之所震动,清浊之所由出,侈弇之所由兴。」其言「侈」「弇」「厚」「薄」与此同,而「高」下、「正」「陂」、「险」「达」、微回之八声,虽若阙而不载,然言「清浊之所由出」,则「高」、「正」、「微」、「回」,乃其声之清者,「下」、「陂」、「险」、「达」,乃其声之浊者,是八声亦可类推也。终之曰:「钟已厚则石,已薄则播,侈则筰,弇则郁。」此皆言钟之病,而求其所以为声之中。典同之言「为乐器」,以至和乐亦然。由是以十有二律为之数度,以十有二声为之齐量。「数」即多寡之数,「度」即长短之度。得其「数度」,则十有二律无非阴阳之中气。「齐」即大小之齐,「量」即广狭之量。得其齐量,则十有二声无非阴阳之和气。以气验声,以声审形,则乐无不善矣。

磬师,掌教击磬,击编钟,教缦乐燕乐之钟磬。凡祭祀,奏缦乐。

击磬不言「编」者,以磬无不编,故不言编钟。言「编」,则有不编者。编钟同于编磬,故磬师击之。其不编者,钟师击之。「缦」如缦锦之缦。学记曰:「不学操缦,不能安弦。」以其错杂成文,则知其为杂声之和乐者也。「燕乐」即房中之乐,以房中为燕闲之所,如二南托后妃以风喻君子,则知其为「房中之乐」也。二者皆有钟磬,故教视了奏之。凡祭祀奏缦乐,亦取其和而已。钟师掌金奏,